『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于是我就也混入了这次的考古队里,准备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在三哥第一次偷摸下海底墓的时候,我带着准备用来替换他的人也追了下去。”
解连环一想到当初发生的事还脸疼呢。
那时候的吴三省完全处于巅峰时期,无论是身手,警觉,魄力还是凶狠全部都弥补了他的鲁莽。
那个用来替换他的人,在黑暗中瞬间就被吴三省给秒杀了。
然后他就被揍了。
揍的那叫一个狠啊。
差点没直接给他打死。
他没办法了,要么被活生生的打死,要么就只能说了。
他就在吴三省的逼问下,把整个计划交代出去了。
于是吴三省顺势说要加入,而这也是他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计划。
解连环没有解九爷那么无情,人虽然谨慎,但很多时候下不去狠手。
吴三省刚好弥补了他的不足。
两个人一拍即合,上演了一出双簧,更是决定既然如今的考古队内部有问题的话,直接就给“它”送回去就好了。
于是吴三省才用禁婆香迷晕了他们,然后用解家的船把人给运了出去。
禁婆香这种药物比较特殊,迷糊的时间非常长,解连环就假装第一个醒过来,然后编了一个故事,把他们都带到了疗养院中,之后他俩里应外合,切断了疗养院和“它”的联系。
真正的吴三省则是一直在找陈文锦,根本就不知道真的陈文锦被他给送到了格尔木疗养院里。
而陈文锦则是认为他俩为了计划,已经抛弃了她,于是在逃出格尔木疗养院后一直无法相信任何人。
陈文锦和霍玲一直都在逃避追杀的同时寻找当初的真相。
解连环讲完后,陈文锦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她看着吴三省,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吴三省更是抱着陈文锦,犹如重新得到自己失去的珍宝一样,久久不肯松手。
吴意为他俩的爱情感动的眼泪哗哗的,同时在内心对着解连环竖起中指。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一半藏一半呢,你丫真行。
跟张起灵有关系的字眼你是一个字都不说啊。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要不是我知道怎么回事,我非得跟我哥一样被你们骗的跟小傻子似的。
呜呜呜~感动啊,感动的我都想给你们全埋了。
吴邪和解雨臣听完这个故事后,都沉默下来。
“你们说的“它”组织是什么意思?”解雨臣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计划的最初策划人居然是他爷爷,而最后的执行者居然是他名义上的父亲,难怪他要被过继给解连环呢。
解连环也不愧是解家最像他爷爷的人。
就是这个武力值…
解雨臣看了一眼吴邪。
呵呵,你但凡像你三叔一点啊。
“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它”到底是什么,我们只知道,在所有的事情背后隐藏着这么一个组织,“它”操控着我们的人生,吴邪,你爷爷是最早发现这件事情的人,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下一代绝对是逃不过的,于是他给自己的三个儿子做个安排,你爷爷原本并不想参与进这个计划中,但我父亲对这个组织的反击太过于了狠毒了,而我就是他落下的第一颗棋子。”
解连环也很想哭,他的人生,他原本应该非常璀璨的人生,因为这个计划全部都消失在了尘埃之中。
他用最决绝的方式,抹去了自己的身份。
有时候他看着镜子,甚至分不出来自己到底是谁。
“所以,你们就把偌大的一个解家留给了只有八岁的我?”解雨臣握了握拳,不知道该如何做想。
“小花,你爷爷相信你,他觉得就算没有我们在,你也能够撑的起整个解家。”解连环自己都觉得这句话说的他臊的慌的。
解雨臣彻底的沉默了下来。
所以,他童年的苦难,那些突然死去的解家人,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因为他爷爷的计划。
解雨臣笑了,
人生就他妈的是一场笑话。
解雨臣转身冲出了帐篷。
“小花!”
吴邪回头喊了一声,又转回头看向解连环。
他看到了解连环眼底的心痛和绝望。
那孩子怕是要恨死他们了。
“花爷?”
黑瞎子看着突然冲出来,冲进了雨里的解雨臣,叹了一口气,随后抬腿朝着解雨臣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我还是有点不懂…”
吴邪抿了抿唇,不懂他们说的这些,以及所谓的“它”到底对他们有什么想象。
陈文锦抿了抿嘴,看着吴邪突然问道:“你是因为什么去的格尔木疗养院?”
“是因为我师父给我寄的录像带。”吴邪回道。
陈文锦不知道他师父是谁,转过头看了一眼吴三省,而吴三省则是看着她吐出一个字:“张。”
陈文锦惊讶的张了张嘴,又转过头看向吴邪说道:“录像带是我寄出去的,但是我并没有寄给你。这就是“它”的能力。”
陈文锦说完后,吴邪就皱起了眉头。
“意思就是说文锦阿姨寄出去了三盘录像带,但这三盘录像带在路上,却被人给将收信人做了调整。”
吴意一边穿鞋一边给她哥解释了一下。
有这么难懂吗?
“你们慢慢聊,我出去拉个屎。”
“等一下。”解连环把雨衣披到她的身上,又拿起另外一套塞到了她的手里:“他就拜托你了。”
吴意抿了抿嘴:“但我真的是要去拉屎的…”
她拉屎的时候,解雨臣在边上站岗??
这不好吧???
别说是未婚夫妻了,就算是夫妻她也接受不了有人盯着她拉屎。
她容易一拳把那个人的脑袋干爆。
吴意穿好雨衣走了出去,看着蹲在外面守着的潘子就问了一句:“解先生往哪走了?”
潘子抬手指了个方向,随后说道:“黑爷跟过去了。”
吴意啧了一声转过头撩起帘子道:“再给我一个雨衣。”
果然,等吴意找到他俩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个落汤鸡,正站在一块风蚀岩的下边。
吴意沉默了一会儿后,把雨衣扔了过去,随后说道:“你俩也是来拉屎的吧?”
解雨臣:“………”
黑瞎子:“小徒弟,我没带纸,你带了吗?给我两张擦屁股。”
“不给。”
吴意怕他拿着纸给解雨臣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