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这里就是雪天山,唐公子,你有方法抵达山顶吗?”
咖蒂尼尔跳下雪地,波涛汹涌,让杜牧惊叹,真当如春风一样温柔迷人。
即使气候寒冷,咖蒂尼尔仗着魂力高,依旧穿着性感。
高跟靴落地以后,雪地上的雪球松动,向四周滚动。
杜牧道:“依靠蛮蛮确实上不了山,需要找几只冰系魂兽帮忙。”
咖蒂尼尔拉了拉自己的衣摆,又在地上蹦跳了几下,辞别道:“既然已经到了,你也有办法上山,我算是完成任务,总算可以先回去了。”
“路上并不安全,怎么不一起行动?”杜牧挽留。
咖蒂尼尔饶有兴趣地凝视杜牧,朱唇轻启道:“这山上可比路上的魂兽危险多了,唐公子是打算让我做苦力还是真的担心我?”
杜牧闻言愣住,霍威也道:“唐公子,我会保护妮尔,请放心好了。”
宁荣荣突然指着地上的雪球欢欣道:“哥哥,你快看!这些雪球好像是魂兽,自己在滚动呢!”
杜牧一看,自己等人落脚的这一片雪地莫名多了成千上百个雪球。
这些雪球像篮球一样大小,滚来滚去,围着杜牧等人。
咖蒂尼尔笑道:“这是雪天山特有的魂兽,名叫雪球怪。没有攻击力,以雪为食。据说每一个雪球怪的前身都是一朵雪莲花,有人敲开雪球怪,却没有发现里面有雪莲,或许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雪莲花……
杜牧突然想到,既然咖蒂尼尔不喜欢动物,自己可以找一找植物魂兽给她,或者说雪球怪也行。
想到这里,杜牧让宁荣荣观察一下雪球怪的魂力年限。
当杜牧把一只八百年的雪球怪递给咖蒂尼尔时,咖蒂尼尔终于无法拒绝,抱着爱不释手。
吞噬一只八百年的雪球怪,然后再召唤出来,消耗了杜牧的魂力。
在杜牧冥想恢复魂力的时候,咖蒂尼尔和霍威告辞离去。
下午。
杜牧五人在雪山之中点燃了炭火,披着毛大衣修炼。
风雪飘飘,火焰熊熊。
狂风呼啸,人的呼吸声清晰可见,又响又白。
火焰旁边,几只雪球怪被火光照得通红。
女孩子们对白色的存在无法拒绝。
杜牧恢复魂力后吞噬了五只一百多年魂力的雪球怪,召唤出来,一人一只。
雪球怪两只黑眼睛一张嘴巴,不会说话,只知道滚来滚去,偶尔吞服积雪。
把手指塞入它们的嘴中,好比放进冰箱。
它们并不喜欢手指的味道,拿出来后,它们会原地呕吐雪花,一副嫌弃的模样。
对于杜牧来说,看中雪球怪的实用,它们对雪有很强的吸力,有了它们的存在,不必担心在雪山上摔跤。
杜牧一点也不体谅可爱的雪球怪们,把绳索套在它们的身上,命令它们走在前面,自己像冲浪一样爬山。
可怜的雪球怪们好端端生活在雪山中几十年,莫名被杜牧征去当车夫了……
几天后。
杜牧等人来到山顶。
与其说是山顶,不如说是高原。
面积大得无边无际,漫天风雪阻碍视线。
不过,依然辨别得了山顶之上还有山峰。
这些山峰的山体全是冰块,高几百米,陡不可攀。
这下,没有积雪,连雪球怪都爬不了山了。
好不容易熬到风雪停了,杜牧才看到峰顶有一个澡盆。
不,不是澡盆,是鸟巢。
装饰着宝石,闪闪发光,好比女人的首饰盒、巨龙的宝藏。
应该是裂空鸟的巢穴了。
冰峰不超过一千米高,宁荣荣很轻松感知到,鸟巢里并没有魂兽。
杜牧决定原地等待。
入夜,发光水晶球旁,一炉炭火,五个人。
缺少一曲旋律。
伊莉娜召唤出横笛,悠闲地吹起杜牧教过的旋律,星月神话。
雪色朦胧,夜色四起。
伊莉娜的横笛,笛身黑色,笛身上的缠丝红色,丝带编织的飘穗随风摇摆。
伊莉娜的手,手指细长柔嫩,指甲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增添几分艳色。
笛音清脆悠长,陶冶人心,特别是在这一片雪色的夜空下面。
放在以前,伊莉娜哪敢在野外的雪地里这样嚣张,也就是跟着杜牧久了,胆子变得越来越大。
这样嚣张,附近的魂兽如何能忍?
好比深夜里隔壁有人敲锣打鼓,兽愤滔天。
一只九百年的冰鸟打头阵,尖啸一声,飞了过来,向伊莉娜发动了魂技:冻结,两道黄光骤然射出。
“来得好!”
杜牧早就入手绣春刀,见状迎向冰鸟,左劈右砍,挡住了两道黄光。
纵身一跃,举刀向冰鸟的脑袋劈去。
一般来说,魂兽不会在战斗中逃跑,但是却会本能地闪躲。
杜牧的速度并不夸张,冰鸟双翅一扇,飞到空中盘旋着,不断鸣叫,蓄力了一段时间,双翅再次发出两道黄光。
杜牧一个翻滚,躲开了攻击,原本的雪地上面多了两个隆起。
抖了抖身上的雪花,杜牧无奈地看着冰鸟,这种魂兽真讨厌,飞得高,只有它打自己,自己打不到它。
见杜牧狼狈,冰鸟得意的鸣叫,声音比伊莉娜刚才的演奏还大。
“哗啦!”
冰鸟还没得意多久,身体骤然碎裂在空中,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哪里来的攻击。
鲜血直接淋了杜牧五人一头,吓坏了杜牧。
这是什么?魂兽的攻击?自己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对手。
防御不了。
逃命。
杜牧心头寒颤,仿佛从死门关过来,头冒冷汗,一瞬间做出了决定。
快速来到宁荣荣的身边,来不及多做解释,杜牧急速说道:“抓紧了,我们逃命先。”
四个女孩顾不上脸蛋上的血迹,彼此握住手掌。以前也有这种逃命的情况,算得上训练有素,只是不如这次匆忙。
杜牧见女孩们准备好了,立即瞬移,出现在万米之外。
左右观察没有危险。
还是在高原之上,杜牧才发现这里的冰峰不止一座,犹如墓园里的墓碑一样,遍地都是。
好在这些冰峰的峰顶并不存在澡盆一样的鸟巢,要是再来一只裂空鸟,杜牧只能瞬移回标记地点了。
“呼,应该没危险了,大家先清理一下吧。”
杜牧甩了甩头发上的血滴,捂着心脏四脚朝天地躺下了。
回想着刚才的场景,杜牧一身冷汗,如果撕裂冰鸟的那个攻击针对的是自己,恐怕自己现在已经一命呜呼。
以前,魂兽都是先礼后兵,搞个出场仪式再动手。
比如,刚才的冰鸟就尖啸了一声,一个多月前,湖里面的鳄鱼也嘶吼了之后再攻击。
哪料到还有魂兽这样阴险,攻击完了,影子都没有。
杜牧心有余悸,感到既刺激又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