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贫瘠之地出入口,原先空间隔绝阵法所在的位置,足足十几丈宽的地方被从中间一分为二,左边为入口,右边为出口。
入口位置虽有青山剑派弟子把守,但并不阻拦进入贫瘠之地的武者,而出口却在严查,每一名想要出去的武者都必须停下来接受青山剑派的严查。
此刻在出口处人群排成了一条长龙,一眼望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
众武者虽心有怨言,不过却不敢得罪青山剑派,只能老老实实排队,等待着检查,而后离开。
“都给我让开!”
突然一道大喝声响起,人群一阵骚动,十几名青山剑派弟子带着玄富从分开的人群中间耀武扬威走向贫瘠之地出口,雷娟则操控着飞船跟在玄富身后。
“是玄富城的城主!”
队伍中有不少武者乃是贫瘠之地的土著,一眼就认出了玄富。
飞船内。
“大小姐,玄富城主竟然要亲自送我们出去!”
“玄富虽是贫瘠之地的土皇帝,但在青山剑派地位好像不咋滴,虽有他相送,我们怕是也万分凶险。”
樱雪和樱月美眸中满是担忧,看向前方,毕竟万一玄富的话不管用,那她们可就彻底落入了青山剑派弟子的包围中,必死无疑。
雷娟神识传音道:
“青山剑派肯定不只是在这里守株待兔,一定还会派人进入贫瘠之地搜查,到时候完全是瓮中捉鳖,我们几乎没有逃生的机会!”
“现在借助玄富的能力虽然冒险,但起码还有一丝逃生的机会,我们必须搏一搏!”
很快,玄富一行直接走到了最前面的出口处。
“站住,来者何人?”
一名青山剑派弟子开口厉喝,伸手拦住准备穿过出口的玄富。
“诸位同门,他乃是玄长老的儿子玄富,这些年一直替我们青山剑派镇守贫瘠之地,刚刚我们已经检查过他们一行了,没有什么问题,直接放行吧。”
不等玄富开口,他身前领头的青山剑派精英弟子已经笑着替玄富解围。
“原来你就是玄富啊。既然是自己人,也已经检查过了,那就过去吧。”
阻拦玄富的青山剑派弟子笑着伸手示意玄富通行。
玄富并没有开口,笑着点了点头,迈步走出贫瘠之地出口,雷娟和樱雪、樱月相视一笑,压下内心的紧张和激动,深吸一口气操控飞船紧随玄富之后想要通过。
然而雷娟操控飞船刚刚到了受检之地却是被之前开口的青山剑派弟子伸手拦下:
“玄富可以不用接受检查,但飞船之内的人应该不是我们青山剑派的弟子吧,她们必须下来接受检查!”
“还要检查我们!”
听到声音,飞船内的樱雪和樱月脸上刚刚浮现的笑容一僵,俏脸瞬间无比惨白,雷娟细长的柳眉也是紧皱了起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来到这里注定没有退路,如果被青山剑派弟子发现秦朗,在多得数不清的青山剑派精英弟子面前,她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结果只有一死!
见飞船被阻拦,玄富一怔,眉头一皱正欲发怒,带他前来的精英弟子已经抢先开口了:
“这位师兄,飞船里面我们之前也查过了,都是玄富师兄家的女眷,并没有什么异常。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让她们下来再接受一遍检查。”
说到这里,精英弟子顿了顿,而后故意压低嗓门,低声道:
“但是你不要忘了玄长老也在这里,要是让他看到我们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儿子的女眷动手动脚,玄长老能不生气?以后在宗门内被人穿小鞋,可别怪师弟没有提醒过你!”
“现在飞船就在你面前,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这名精英弟子退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多谢这位师弟的提醒。可是我们职责在身,不敢有丝毫懈怠,万一让那凶徒从我们手中逃脱,这罪名我们可承担不起。”
阻拦雷娟飞船的弟子一脸纠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哼!我此行正是拜见我父亲的,到我父亲面前,我自会打开飞船,让我父亲亲自检查,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玄富怒哼一声,直接将阻拦的青山剑派弟子推向一旁,而后对飞船招了招手,雷娟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操控着飞船跟在玄富身后,从万名青山剑派弟子身旁穿行而过,短短数百米的距离,雷娟仿佛像经历了一个甲子一般漫长。
迈步走过最后一名青山剑派弟子,玄富停了下来,回头望着身后的飞船,冷冷道:
“一路送你们折腾的老子都饿了,赶紧去永和城给老子买吃的。多少年没吃过永和城最为有名的仙豆灵粉了,真是把人馋死了,今天老子要一顿吃个够!你们动作快点,速去速回!”
仿佛怕别人听不到,玄富故意提高嗓门,大喝道。
“是,城主大人。”
飞船内传来一道女声,而后启动向永和城所在的方向飞掠而去。
“咦,玄富师兄不是要去见他的父亲,还说让他父亲亲自检查飞船内的女眷吗,怎么就这么让飞船内的人先行离开了?”
被玄富推到一边的弟子挠了挠头,一脸的疑惑。
“师兄你傻啊,现在我们青山剑派上下都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做,玄富把他的女眷带到玄长老身前这不是添乱吗,玄长老能给玄富好果子吃?”
送玄富前来的青山剑派精英弟子拍了拍那名弟子的肩膀,附在他耳旁神秘一笑。
“原来如此!这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师弟情商果然不是一般的高,佩服佩服!”
那名弟子一脸的恍然大悟,露出崇拜的目光,伸出大拇指赞叹道。
雷娟操控飞船以最快的速度向前飞去。
“刚刚实在太惊险了,差一点青山剑派的人就要登飞船检查了!”
“可不是吗,现在想象都后怕不已!”
在她身后樱雪和樱月如释重负,毫不顾忌形象的坐在地上,擦拭着额前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