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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意外来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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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三杯茶水落肚,寓意我正式成为闫鬼道的弟子。在一群人的祝贺声中,院门口又响起了喧闹的礼花声,师父宠溺的看着我,拉着我的手,把我领下了台。

“闫大师,好福气啊!居然能收到这么重情重义的丫头为徒,我看这丫头日后必定前途无量!来来来,我敬您一杯。”

来人端起酒杯,欲敬师父一杯。闫卓立在我与师父身侧,即刻上前一步,拦下了来人手中的酒杯,说道:“不好意思,家师近日不能饮酒。”

来人愣怔片刻,疑惑道:“呀,闫大师,我记得您以前是可以饮酒的,怎么如今不能喝了?闫大师这是?”

师父微微一笑,道:“无妨。今日高兴,破例喝一回,也无大碍。”

我心中暗自嘀咕,记得上次与师父一起时,师父明明是饮酒的,怎的这些日子就不能喝了呢?

师父饮下这第一杯酒后,其他人也纷纷向师父敬酒。师父格外高兴,来者不拒,无论谁敬酒都一饮而尽。师父带着我一桌一桌地敬酒,我则紧随师父身旁。每敬完一桌,对方都会递给我一个大红包,以示祝贺。

没一会儿,红包多得兜里都快装不下了,急得我团团转。越是着急把红包往兜里塞,红包就是越往地上掉。

大师兄站在我身边,看到我这副慌乱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他帮我捡起地上的红包后,小声对我说:“别慌,师兄帮你,放心。”

接着,大师兄把他身上背着的一个帆布背包取下来挂在我身上:“来,把红包都装在这里。瞧你忙成这样,别着急。”

趁着师父正与别人寒暄,我小声问大师兄:“大师兄,当初你拜师父入门时也收了这么多红包吗?”

“比你这多得多呢。毕竟你现在伤势还未痊愈,师傅为你一切从简举办的这场拜师宴。我当时是师傅收入的第一个弟子,排场比你现在热闹得多,来的人也更多,收的红包自然也比你多很多。”

我不禁有些咋舌,想来大师兄当初拜入师傅门下时,应是许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师傅就如此有名气了吗?

接着我又问道:“师兄,那你收了这么多红包,后来都怎么处理的呢?”

大师兄回道:“师傅给我办了一张存折,把钱都存了进去,让我自由分配。不过我们踏道之人,清心寡欲,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所以那些钱至今我一分都未动过。想着日后若学有所成,能自己开一家店做些生意,或者把钱用来帮助一些有缘之人也是好的。”

我点了点头,觉得大师兄的这个办法确实很不错。随后,我悄悄斜睨了一眼师傅,见他还在与他人敬酒。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悄咪咪地打开一个红包,想数数里面有多少钱。

可能是我太过紧张,翻来覆去数了好几遍才确定,这个红包里大概有一千块钱。不禁有些惊讶,那个年代,我们当地农村红白喜事宴请时,礼账最多也不超过 200 块钱,甚至有的一家好几口人来吃席,礼账上只挂个二三十块钱的也是常有的事,一般来往的都是挂个五十、一百的礼账。直接给一千的还真没有见过。

我又摸了摸其他红包,有的比它厚些,有的比它薄些,但总体来说都差不多。我心里盘算着自己大概能收了多少钱,当下便有了一些该如何分配这些钱的想法。

不过,最后关于这些钱该如何分配,我自然还要询问师傅,听听他的意见。

毕竟我们村子里来看热闹的村民并没有给我准备红包,而我收下的这些红包都是师父请来的人给的,他们也都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才如此,所以这件事我必须得问过师父才行。

想着,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闫大师,近来可好啊?”

我们闻声回头,来人竟是白泽的父亲白援朝和他的小妈莉莉。

师父看见他们二人,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后露出随和的笑容,连忙跟他们打招呼:“哎呦,白总、白夫人,你们怎么也来了?这大老远的折腾你们辛苦跑这一趟,我闫某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白援朝沉声说道:“闫大师,您还说呢,近日想与您叙叙旧,您总推托白某,如今这么重大的收徒仪式,也不通知我们一声。还是通过别人知道的,这才匆忙赶来。幸好这拜师宴还没结束,要不闫大师岂陷我援朝于不义啊,哈哈哈!”

师傅脸色有片刻的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与白援朝二人一起笑了起来。

“哈哈,辛苦二位了,既然来了就在这好好玩玩,请!”

师父把他二人引到舞台中央主桌的位置,方便他们看台上表演的节目,随后又叫人搬来两把椅子,请他二人入坐。

“唉,快看卓远集团的白总带着夫人来了!”

“我去,这闫大师真有本事,白总都亲自来给他捧场了!”

“那是,听说白总生意如今做的顺风顺水的离不开闫大师的指点!”

“唉,咱们要不要过去敬白总一杯酒啊!”

“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啦,走走走!”

……

自从白援朝进院以后,原本热闹的院子一下子似乎都安静了不少。他两人一进门,众来宾都纷纷起立,对着他二人毕恭毕敬地点头哈腰。

直至白援朝入座前,对着一众来宾摆摆手,示意他们落座,这些来宾才敢陆续坐下。那派头大的,就跟古代的皇帝上朝似的。他就差喊一句:“众爱卿平身!”

白泽他小妈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笑就不说话。可我咋总觉得她的笑特别假呢?

就跟刚才我敬茶的时候那几个漂亮礼仪大姐姐的笑的一个样,好像专门训练过似的。之前我就觉得她笑起来假,这回看到那些礼仪姐姐,我就更确定了。难道她以前也受过训练?哪有人能一直笑,都没别的表情呢?

再说说她的穿着,真搞不清她到底是冷还是热。东北四月的天,说冷不算冷,说热也不热。可那个年代没人会像她这样穿,里面是一件薄薄的黑色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五彩斑斓的“鸡毛大衣”,看着就跟个鸡毛掸子似的。

我不禁好奇,小声问师兄:“师兄,她怎么穿个鸡毛掸子就出来了?”

师兄压低声音回我:“别乱说话,她穿的是鸵鸟毛大衣,不是鸡毛。”

我有些诧异,心想:鸵鸟和鸡不都属于鸟类动物嘛。就是鸵鸟比鸡大一些呗,那说到底,她穿的顶天算个大鸡毛掸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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