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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强买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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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大人喜欢珍馐阁,也不必找人再建一座,不如将这酒楼买去,现成的厨子伙计,您换个名字就能继续开张了。”
这提议正式将买卖放到了明面上。
洛媱不急不慢地说道:“珍馐阁那么好的地方,日进斗金,贺家主真舍得卖?”
“咳咳……实不相瞒,贺某身体力不从心了,家中子嗣也就二子略能继承家业,其余人心不在此。
与其等将来产业荒废败落,还不如趁现在找个可靠的人接手,那毕竟也是在下毕生的心血啊!”
洛媱看着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在她面前落泪,心里唏嘘的很。
还真是奸商啊,演技炸裂,谁不知道那珍馐阁在都城也不过才开了四五年而已。
“贺老爷开个价吧,在下确实很喜欢珍馐阁,不过在下财力有限。
您也知道,我要养军队,钱全都砸在军队上了,如今一穷二白,价格太高洛某就有心无力了。”
贺老爷犹豫了片刻,来之前他已经和儿子商讨过了,珍馐阁连同后面那一大片花园子怎么的也得要个三十万两。
或者洛媱能够给贺家一个有实权的官职,要是在以前,三十万两足够贺家在都城买个六品以上的官职了。
不过那时候,贺家也不把六品官放在眼里。
贺隆昌不小心碰到了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趁大家目光看过来,贺隆昌拱手说:“洛大人的岭南军,不仅歼灭了突厥援军,还将咱们失去的国土收回来了,给北地百姓提供了安稳的家。
听说岭南军伤亡惨重,洛大人肯定心疼自己的军士。
不如这样,以后五年,这家珍馐阁所得的所有收益都捐赠给岭南军,作为岭南军的军费也好,抚恤金也好,都由洛大人支配。”
贺隆昌这个点子是临时想的,珍馐阁这么大个产业,卖出去太亏了。
现在只是局势动荡,贺家确实需要出点血来度过难关,但是天下不可能一直这样乱着。五年之后,新朝建立,不管到时候是谁坐上龙椅,都城的时局也该平静下来了,到时候珍馐阁的业绩肯定蒸蒸日上。
等契约结束,珍馐阁又能完好无损地留在贺家手里了。
洛媱默默算了一笔账,珍馐阁就算一日的收益是一千两,一年就有三十万多两,五年就是一百多万。
这可是大手笔啊。
比起只能拿收益,她更希望这座酒楼能够掌控在自己手里,按照她的想法运行运作。
洛媱直言道:“洛某无功不受禄。”
贺老爷意外她的拒绝,这是一笔没有本钱的买卖,而且数额如此巨大,正常人都不该拒绝。
“珍馐阁我很喜欢,也想买,贺老爷和二公子出价吧。”
洛媱定定地喝了一杯茶。
贺家父子还在犹豫中,贺老爷也不知道为什么儿子临时改变主意,不过他也觉得酒楼不卖比更好。
可是要怎样才能留下这座酒楼呢。
“我出十万两。”洛媱态度坚决地说:“珍馐阁毕竟只是一座酒楼,就算现在生意好,也有走向衰败的时候,如今的生意肯定是比不上从前的。”
贺老爷被气的不轻,十万两,那是连他们珍馐阁主楼都不够。
“洛大人了解过都城的房价吗?”
“略知一二。”
“珍馐阁主楼五层,是上百名工匠花费三年时间才搭建而成的,后花园占地百亩,十万两,那不叫买卖,那叫明抢。”
洛媱轻笑:“对,我就是明抢啊!
若不是我们拼死拼活,怎么可能打退突厥军,您贺家又怎么可能好端端地活到现在?”
“这……”
贺家父子来之前想过各种可能,就是没料到洛媱一个女子竟然会玩威逼利诱。
这与土匪有什么区别?
“不行不行,洛大人如果只能拿出十万两,那我只能将珍馐阁主楼卖给您,后花园里奇珍异兽不少,每一只都是贺家花大价钱买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个巨大的玻璃花房,玻璃可是大老远从岭南运过来的,本钱您也知道。
不如这样,三十万两,贺某忍痛割爱。”
洛媱轻笑,“奇珍异兽虽然稀奇,但是我手下的士兵多,派出去抓一圈,也能带回来几只,而玻璃花房,我一点也不稀罕。”
“不谈其他,珍馐阁位置极好,占地广阔,就是都城的地价也不止卖十万两。”
“但您现在还能坐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因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我们舍弃了自己的性命,把强敌拦在了外城。
贺老爷出去看看,外城的尸体早就堆积如山了。”
“当然,城外还有我的岭南军,贺老爷不如好好考虑考虑,十万两也不少了。”
贺老爷倏地站起身,冷哼:“别用功劳来压我,保家卫国本就是军人的事情,我一介商户,不管外头的事情。
洛大人如果执意要强买强卖,贺某无力反抗,只是以后在这座城里,洛大人也别想和贺家谈生意了。”
“如果贺家不在了呢?那我也没必要跟贺家谈生意了。”
洛媱这句威胁如同将贺家全族人的性命摆到了贺老爷面前。
贺老爷颓然坐下,瞥了儿子一眼,希望他能说些什么。
贺隆昌在心里过了几遍,他们无论如何也只能认栽,否则洛媱随便给他们扣一顶帽子,他们全家就完了。
可他不想就这样算了。
“洛大人劳苦功高,按理说,珍馐阁送给您也无妨,不过我贺家损失这么大,要一点金银之外的补偿不过分吧?”
“你想要什么?”洛媱试探道。
贺隆昌一时间也不知道提什么她会答应,他头疼地说:“大人,不如给我几天时间好好考虑考虑,毕竟是贺家最重要的产业,我们也要回去与族人商量商量。”
“这个要求很合理,我无法拒绝。”
洛媱心知,他是想回去讨论对策,这座城里,有能力说服自己的人也不少,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洛媱有些好奇。
“来,吃菜吧,生意谈不拢,但是饭还是可以吃,酒还是可以喝的。”
贺家父子如坐针毯,如鲠在喉,哪里还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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