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这把剑是…神器!”
慕凌雪喃喃自语,被炼狱剑的锋利的惊到了。
一直以来,她只当杨玄战力惊人,胜在体魄强横,与人交手只靠拳脚就行了。
谁曾想杨玄如此深藏不露,竟拥有神器。
神器,永生界也有,但十分稀少,一部分是外界武者遗失,被他们永生界修行者所得,一代代流传下来,一部分则为永生界炼器师炼制,如今大都掌握在各大超级门派手中。
比如他们神宗,就有一件镇派神器。
那是一口古鼎,既能汇聚天地元气,让人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又能发出极道神威镇杀外敌,十分强横。
但强归强,却是门派底蕴,轻易不会动用。
“嗯,确是神器。”
杨玄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目光紧盯着手上这口铜棺。
铜棺看似不大,却重达数万斤,一般武者都很难拧起来。
此刻,随着那条口子出现,棺内接连传来动静,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挣脱出来。
杨玄凝神戒备,不敢有丝毫大意。
虽然炼狱童子没有说过,这种噬魂魔蝶有多厉害,但光看周围堆积如山的白骨,就知此物有多恐怖。
炼狱童子提醒道:“快出来了,记住,一定要抓住它。”
“抓住?”
“噬魂魔蝶的虫茧并不可怕,以你的实力,足以将它镇压。”
话音刚落,铜棺“咯嚓”一声断为两截,随即一团黑光从中冲了出来,欲破空而去。
“想跑?”
杨玄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抓在手里。
“趁它刚破茧,灵智还未完全苏醒,快快滴血认主。”
炼狱童子催促道。
“好!”
杨玄哪敢耽搁,猛地咬破左手食指,逼出一滴精血,快速滴落在黑光之上。
嗡!
黑光颤动几下,上面光芒快速敛去,杨玄也看清楚了被自己抓在手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一个蛹,由万千黑丝凝结而成的蛹。
“不都滴血认主了吗,怎么还未孵化?”
杨玄诧异,他放出心神,已然隐隐能够感受到蛹内传来一道欢快的意念。
“哈哈,小子,你捡到宝了,这并非一般的噬魂魔蝶,而是噬魂魔蝶中的皇者,只要它愿意,随时都可以产卵。”
“产卵?”
“是啊,产卵,化虫,结茧,化蝶,这就是噬魂魔蝶的进化方式,与其他虫类并无明显区别,只是需要吸收更多的能量,花费更多的时间罢了。”
“这么说来,若我能收服魔蝶之皇,今后就能控制大量的噬魂魔蝶了!?”
“当然,一只噬魂魔蝶或许并不强大,但要是对上几万数十万只噬魂魔蝶,那强如夺天境的大能,也得退避三舍。”
“什么,此物竟如此厉害!”
“哼,有得必有失,对方既为蝶皇,就不是少少一滴精血可以孵化的,索性它早已吸收了大量的血气,你只需再放点血,估计就能将其孵化出来了。”
“好吧,我试试。”
杨玄说着就开始放血,本来他以为三五滴精血就行了,谁知这血一放,就足足消耗了整整十几滴。
这可是精血啊,一滴就相当于体内十分之一的鲜血,好在杨玄修炼了生死八门,一身气血近乎生生不息,不然早就被榨成人干了。
饶是如此,他现在也有些虚弱,不过有付出就有收获,在吸收了十滴精血后,蝶皇蛹总算是龟裂开来,最终破蛹化蝶。
只是,这个“蝶”也实在太大了点,与杨玄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与其说它是蝶,倒不如说它就是个人。
是的,站在杨玄面前,的的确确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杨玄,你,都干了些什么,这人是!?”
慕凌雪回过神来,快步来到了杨玄身旁,呆呆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
这是个女人,非常美丽的女人,一袭黑色拖地长裙,身材高挑而修长,五官精致而立体,一切都像是上天的杰作,挑不出半分瑕疵。
但与寻常女子不同的是,她背上长着六对漆黑如墨,散发着丝丝邪气的翅膀。
“喂,快醒醒,知道我是谁不?”
杨玄喊了一声,女子美则美矣,却一直紧闭着双眼,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此女正是魔蝶之皇所化。
很显然,蝶皇与一般的噬魂魔蝶不同,一出世就能幻化人形。
“你是…”
就在此时,女子悠悠转醒,一双明媚动人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杨玄,如此片刻,方才盈盈行礼,“参见主人。”
“主人!?”
慕凌雪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杨玄,心中不禁闪过一丝明悟。
她先前还觉得奇怪,为何杨玄好端端的要给那个黑蛹喂**血。
但现在看来,杨玄如此做是在祭炼,让黑蛹蜕变,最终认其为主。
不过,让慕凌雪想不通的是,杨玄难道知道黑蛹是什么吗?不然怎敢如此胡来。
杨玄也没管慕凌雪,含笑望着眼前的女子,“你是噬魂魔蝶之皇,我今后便唤你蝶皇好了。”
“多谢主人赐名,不过主人身份尊崇,叫我蝶皇不大合适,不如叫我小蝶好了。”
“不错不错,这名字甚合我意。”
杨玄笑着点了点头,旋即试探着问道:“那个小蝶啊,你是不是能够产卵?”
“可以,但也有条件。”
“哦,什么条件?”
“主人的精血,只要主人喂养我足够多的精血,我就能为您产卵。”
说完这话,蝶皇不忘轻舔了下嘴唇,似对杨玄的精血有些意犹未尽。
这就是修炼了生死八门的强大之处,毫不夸张地说,杨玄的精血就是神药,不禁充满了雄厚的血气,还能改善体质,强化体魄,妙用无穷。
蝶皇不过吸收了十一滴,就觉得十分受用,相比起她曾经吸食过的人类鲜血,这简直就是世间最可口的美味。
“好,待我身体恢复过来,就让你吃个饱,到时你可得多多给我产卵。”
听到杨玄这话,慕凌雪不知为何心头竟有点不是滋味,这种感觉很难说清,但就是极不舒服,当即冷哼道:“什么产不产卵的,你当人家是什么,种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