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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八十八章 他是先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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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八十八章 他是先帝吗

温弦当然有兴趣,而且她非常有兴趣知道渊荷现在在哪里!

温宛抬手示意温宛坐稳了,“时间还早,我们慢慢聊。”

“我不认识渊荷 。”

听到温弦这样急于撇清与渊荷的关系,温宛忍不住笑起来,“你不认识渊荷不重要,渊荷认得你就行,我来时他还托我给你带个好,叫你把东西藏好了。”

“什么东西?”温弦皱下眉,搭在桌上的手止不住发抖。

温宛故弄玄虚,“那么重要的东西,妹妹真想叫我说出来,你就不怕隔墙有耳么?”温弦狠噎两下喉咙,心中细数自己与渊荷干过的勾当。

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见温弦用眼睛瞄向自己,温宛像是会意似的点点头,“藏好。”

温弦突然起身,摔门而去!

随着‘砰’的一声,房门关紧。

温宛脸色骤暗,“卫开元。”

无人应声。

“这次的活儿办成了,我允你自由。”

温宛音落瞬间,一道矫健身影倏然落到她身边,“县主只管吩咐!”

“跟上她,我要知道她去藏什么东西,藏在哪里。”温宛说话间,眼底闪动异样幽光。

卫开元没动,“县主说话算数么?”

“骗你天打雷劈。”温宛狠声道。卫开元扭身,又扭回来,“刚刚我听到你们说重生,是什么意思?”

“快去!”

“得嘞!”

待卫开元离开,温宛伸手握住桌上那块衣角,数息后起身离开金禧楼,直奔大理寺……

冬尽春来,桑山石巅微风吹过,万松成涛。

难以形容的壮观景象。

萧臣一袭锦缎长袍立于石巅,瞭望远处山脉连绵,纵是午后, 仍有一层薄雾笼罩其间,久久不散。

“施主,久等。”

听到声音的萧臣缓慢转身,看到来者,双手合十,“忘忧大师。”

“施主在贫僧禅房外辗转两次,想来是有事与贫僧说。”忘忧已是六旬年纪,一身白色袈裟,胸前悬着一串紫色的佛珠,长相瘦削却十分的慈祥。

萧臣没有拐弯抹角,“本王查过大师过往。”

“贫僧过往,有何不妥的地方?”忘忧立于石巅之下,虽在下位,与萧臣相视气场 未输半分。

那是一股久沐于佛前的淡淡的檀香味,味道里又蕴含着绵延且深厚的内息,若非萧臣功底深厚,很容易会拜服在眼前高僧膝下。

“大师半生精研佛法,只是自己精研还不够,时常会寻人讲佛论禅。”风起,萧臣衣襟在风中猎猎作响。

忘忧颔首,“诸佛妙理,非关文字,单单是看,如何参悟得透。”

“可据本王所知,但凡与大师论过禅佛的僧人,或癫狂死,或吐血死,或郁郁而终,下场似乎都不是很好。”萧臣不相信忘忧入宫之后父皇吐血症即好这件事是巧合。

他笃定忘忧身上有秘密。

忘忧对此并无反驳,“所以呢?”

“出家人不杀生,大师为何夺人性命?”萧臣冷肃开口。

忘忧微抬头,“为僧者,万缘皆罢,了性者,诸法皆空,若参不透此间禅意,又如何教化众生?

不能教化众生,又何以僧佛自居?”

"佛性不从心外得,大师须得容他们自己参悟,参悟不透就得死么?"萧臣冷声问道。

萧臣查过,忘忧消失之前还在被人追杀,追杀他的人虽为暗影死士,但出钱的多为僧人。

平白出现在别人山头,说死了人家主持。

就说他该不该被追杀吧!忘忧失笑,“魏王殿下是想与贫僧论禅?”

“本王希望大师离开护国寺。”萧臣知道忘忧在等一经,他不能让。

听到萧臣的建议,忘忧不禁笑着摇头,“贫僧决定的事,从来都是不达目的誓不回头。”

“这是佛理?”萧臣挑动眉梢。

“不算。”

“若本王执意呢?”萧臣手腕微动,墨鲲落于掌中。

忘忧见状,微微一笑,“贫僧可让殿下十招。”

萧臣早就感受到忘忧内力深厚,自然不敢怠慢,“得罪!”

墨鲲出鞘!

伴随一阵凌厉的破空声,黑色剑身带着磅礴剑气袭向忘忧胸腹之间。感受到对面袭过来的强大剑气,忘忧白眉微挑,眼睛里闪出异光。

着实是个厉害角色!

忘忧被迫闪身,急剧的气流擦胸而过,令其白须猛的朝后飞扬。

只这一瞬间,萧臣手腕翻转,剑路回旋!

忘忧来不及躲闪,黑色剑尖直抵喉颈而至!

萧臣速度之快,令忘忧措手不及,只是说过的十招,他便是咬牙也要坚持。

滚滚剑气裹挟排山倒海之势朝忘忧紧逼过来,忘忧终不敢怠慢,提起七成内力再次闪过,然胸前白色僧袍传来撕裂声响。

第三招,萧臣干脆拼出九成内力,墨鲲狂斩之际,一条巨大黑龙朝忘忧笼罩下来。

太过壮阔的场景,却蕴含着冰冷嗜血的杀机。忘忧皱眉,等上十招不可能了!

就在黑龙呼啸俯冲之际,一道紫色光芒冲天而起,硬生斩断黑龙!

待萧臣看清,只见忘忧颈间佛珠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手中一柄紫色弯月刃。

他不说破,忘忧也不想再提。

莫说十招,第三招萧臣已逼得忘忧亮出兵器……

大理寺,厢房。

战幕仍被翁怀松的药吊着一口气,不死不活。

鉴于之前战幕醒过来的时候表达了他即便昏迷也能听到很多话的事实,所以温御不太敢乱说话。

这会儿床头位置,温御熬鹰似的瞧着翁怀松,本想再催一催,可见翁怀松坐在椅子上身体跟不倒翁似的乱晃也是不忍心。他扭头看向靠在床尾小憩的一经,“那个忘什么忧的老和尚还在护国寺?”

“今日侯爷不是听到了么。”一经打不起精神,低语道。

温御对忘忧不甚了解,“听说他佛法很厉害,你若与他论禅能不能赢?”

一经睁开半只眼,“贫僧为何要与他论禅?”

“他不是等你呢!”温御以为一经会应战。

一经睁开另一只眼睛,“他等我我就要去,他是谁,是先帝么?”

“那肯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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