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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六章 战幕心里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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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六章 战幕心里想的人

萧桓宇不可置信看向温弦。

温弦生怕他不信,“殿下若不信,自可去找叶枫问一问。”

萧桓宇没有不信,他倒没觉得温弦敢拿这种事骗他,他只是不信苏玄璟会救邢栋,往严重了想,苏玄璟这是背叛战幕,背叛自己了?

当初若非战幕保他,他如何能避过科举直接入仕途,初时便是吏部侍郎,如今已是八大尚书之一的吏部尚书。

“此事本太子自会查清楚!”

眼见萧桓宇欲起身,温弦一把拉住他,“殿下想去找战军师?”

萧桓宇确有此意。“殿下不能去!”温弦死死握住萧桓宇手臂,“殿下就没有想过,苏玄璟为何要放邢栋一马?”

萧桓宇有些不耐烦,“你还知道什么?”

“苏玄璟是太子府一手提拔到吏部尚书位置的,他没道理与太子府离心,除非……”

萧桓宇皱起眉,“你想说什么?”

“除非是战军师叫他这么做,否则苏玄璟断然不会放了邢栋!”温弦豁出去一般看向萧桓宇,“之前贤妃案军师不是没进大理寺,那时皇上也在,可最后怎么?”

“我们且不管鹤柄轩的真实身份,他敢告贤妃自是得了……皇上授意,按道理皇上已经入大理寺作证,贤妃私通他人生下孽种的事就该是事实,可即便皇上在,案子审到最后贤妃竟然是清白的!”

见萧桓宇没说话,温弦继续往下说,“这种情况下就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萧桓宇猛然看向温弦,眼中闪过一抹恐惧。

他恐惧的是,自己所想会不会与温弦重合。

“贤妃案之后,那夜天牢战幕为保苏玄璟险些与皇上撕破脸,如今苏玄璟又突然放了邢栋,难道太子就没想过,这一切只能说明……”

温弦把渊荷跟她分析的一切,一字不差重复出来,“战幕心里想的人,并不是太子,而是萧臣。”

“你住口!”萧桓宇猛然挣开温弦握在自己臂弯上的手,双目陡红,瞬起杀机。

几乎同时,萧桓宇的手突然捏在温弦脖颈上,狠狠用力。

呃—

温弦甚至没有反应的机会,就只觉得双脚离地,生命流逝的感觉让她真正恐惧,双手死命掰在颈间,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睛死死看向萧桓宇尽是乞求。

恐惧让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终于!

在温弦额头青筋暴凸,满脸胀红的时候,萧桓宇忽的松开手。

咳咳咳—

温弦整个人堆坐到椅子上,双手捂住脖子拼命咳嗽,恐惧仍在心头,她连看都不敢看立在她身边的萧桓宇,那股强烈的杀意仍在蔓延。

“再敢胡言乱语,就算公孙斐也保不住你!”萧桓宇终在丢下这句话后愤然离开。

直到萧桓宇离开许久,温弦方才缓过神。

她盯着桌上茶杯数息,忽然发怒,将桌上托盘连同茶杯一同甩到地上,愤怒咆哮,“该死!”慢慢的,温弦安静下来。

萧桓宇生气是好事啊!

生气,说明他信了。

就算没有完全相信,至少这颗怀疑的种子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终将长成参天大树……

皇城里关于萧冥河的传言越来越多,除了为孝顺母亲扮作女装之外,还有一些是他在平州做的一些小事儿。

小事见人品,譬如萧冥河扮做姑娘把摔倒的老妪扶起来,都成了市井津津乐道的话题。

而在宋相言查到这些传言的出处后,再次回到公主府。

“母亲为何要帮他?”厅内,宋相言实在不明白自家公主大人为什么要掺和到皇子之间的事情里,便是掺和,为什么要选择帮萧冥河。萧灵没有刻意隐瞒那些传言的出处,因为她怕那些查不到的人会将这件事扣在萧冥河身上,让人觉得萧冥河是个有心机的皇子。

主位上,萧灵正在喝茶。

她既没有隐瞒就不怕别人知道,“怎么,兴师问罪来了?”

“儿臣不敢。”

宋相言压着火气朝近前走过去,“儿臣只是不明白。”

“你应该知道萧冥河的母妃是池月,而池月是你皇外祖母宫里的女官。”萧灵搁下茶杯,目色清明看过去,没有遮掩,“我与池月自小一起长大,你说我为什么要帮他。”

“那母亲以前为何不帮?”宋相言不能理解萧灵的解释。

萧灵耸耸肩膀,“以前他没回来,本宫看不到他的境遇,如今他回来了,却被皇上形同禁足在永安宫,我若不拉他一把,他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

“母亲有没有想过,你拉这一下不是把他拉出来,而是把您自己拉进去了!”宋相言着急,“母亲一定想过,是不是?”

“还真没想过。”萧灵看出宋相言是带着火气回来的,正所谓遇强则强,她这火气顿时也上来了。

“母亲这么聪明,怎么会没想过!”

宋相言的确着急,他在朝中的立场简直不要太明显,若叫温宛知道背后给萧冥河撑腰的人是自家公主大人,温宛肯定会误会。

于是他搭下眼皮,幽幽道,“那母亲现在想。”

萧灵以为自己听错了,微瞠目看向宋相言,“本宫想不想,什么时候想,轮得着你来告诉我?”“儿臣没有别的意思……”

“本宫也没有别的意思,故人之子,本宫拉他就拉他了,谁要看不惯就叫他来找我!”

萧灵生气扭过身,端起茶杯,“大理寺政务繁忙,本宫不留了,宋大人请!”

“母亲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你当真要继续帮萧冥河?”宋相言实在想不明白,一向劝他远离夺嫡之争的母亲,怎么也跟着掺和进来了。

另一侧,素衣见自家主子握在手里的茶杯微微的颤,心道不妙,“小王爷,您还是先回去……”

“我怎么回去?现在只怕所有人都知道是母亲在背后给萧冥河撑腰,要是温……”宋相言话音未落,便见当头一个茶杯连同滚烫茶水朝他面门砸过来。

啪—

饶是宋相言躲的再快也只躲过茶杯,热水全数浇在他头顶,冒起腾腾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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