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第94章 是不是想挨揍
“药,喝了。”
翟鸶钰难得这样哄人。
“喂本王吗?”他的眼睛没有睁开,也没有看到药瓶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玻璃瓶。
“这不是在喂?”
翟鸶钰想翻白眼。喝药就喝药,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本王上次不是这样喂你的.
翟鸶钰反应过来他上次说的是怎么喂的,顿时耳朵就有些热了。
“南宫策你是不是想我揍你?”
这到底是病晕沉了没有?还这么能记着占便宜?
南宫策又不知道低语了一句什么,翟鸶钰没有听清楚,但是他好歹是张嘴把那瓶药喝了。
见他喝了药,翟鸶钰才松了口气。
现在她是不敢把药瓶乱丢了,赶紧又丢回了药库里。
南宫策喝了药便又晕晕沉沉地睡着。
翟鸶钰就这样被他靠着,又不能走,不由得低骂了一下。
她怎么就混到这份上了?这是靠枕啊?
不过,她倒是放心了,这药对于南宫策肯定是特别见效的。一盒只有三小瓶,刚好够他一天三次。
想到这里,翟鸶钰就叹了口气。
要是药库里面的药用完了还能再补充就好了,否则她现在是用了一样就没有了一样,人生还长长这么多年呢,那么一点药也不够啊。
南宫策睡了有一刻钟的时候烧就退了。
翟鸶钰看着地上那床被子,眸光暗了下来。
到底是谁一直像条毒蛇一样躲在暗处里,随时逮住机会就窜出来咬他们一口?
这被子是静水静心两个小尼送过来的,但是未必是她们。
“你这样一动不动,身子会麻的。”
南宫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醒了也不动,不挪身子,依然这样抱着她,抵在她肩膀上说话。
睡了这么一小会,他精神竟然好些了。
而且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热已经退了下去。
“知道我身子会麻你还不起开?”翟鸶钰咬牙,手却是很自觉地已经朝他的额头摸了过去。
南宫策沙哑着声音笑了笑,拉下她的手,凑过来,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这样能感觉到本王退了热吗?”
这厮.
翟鸶钰与他额头相贴,心跳倏在有些加快,伸手就推开了他。
“差不多到用膳时间了,起来吧,过那边去。”
她站起来,动了动肩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肩膀还真的有些麻。
南宫策笑了笑,目光也落在地上那床被子上。
笑意也冷了下来。
“走吧。”翟鸶钰把他扶了起来。“等会儿送的食物,我先检查之后你再吃。”
“不仅能检查药物,还能检查食物了?”南宫策任由她扶着出去。
“反正都是要进口的,有毒无毒,不是差不多的道理?”翟鸶钰回道。
“倒也对。”
“就是不知道莲王有没有事,毕竟静云师太的死就是冲着他来的。”
南宫策脚步一顿,“你倒是挺关心莲王的,不过是初次见面。”
翟鸶钰应了一句,“我第一次跟你见面,还当了你的王妃呢。”
“所以,你把莲王与本王相提并论?”
“你们都是王爷,把你跟他相提并论好像也不辱没了你。”
南宫策觉得自己又不舒服了,他咳了起来。
他说的相提并论,难道是这一种身份吗?
“不过,”翟鸶钰又接了下去,“要是再加上他是流音大师这个身份,哇,你好像跟他还真的没得比!”
“咳咳咳。”这该死的风寒。
再瞥向她脖子里那绳——
这该死的白玉坠子。
“你就那么崇拜流音大师?”
“本来就觉得流音大师挺厉害的,现在知道他是莲王,”翟鸶钰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莲王因当年什么事情而放下了这样尊贵的王爷的身份,放弃了皇城的锦衣玉食,一个人在外漂泊,不仅没有三餐不继,还在雕刻和绘画上有了这样的造诣和名气,很是厉害吗?”
这些都不是在安逸的生活环境里经年累月地学的,积累起来的,而是在旅程中成就的,这就很厉害了啊。
“莲王年少时就已经学了绘画和雕刻,在他离开皇城的时候已经学过了十几年的了。”南宫策提醒她。
“那也一样厉害啊,流音大师的名气可是在他离开皇城之后才传出来的,又不是他还在皇城的时候传出来的。”
两人一边“斗”着嘴,一边朝那边客房走去。
进门的时候满月听到了动静,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姑娘,王爷。”
见翟鸶钰扶了南宫策进来,她赶紧也想过来帮着扶,但是南宫策没让她碰到。
“不用了。”
翟鸶钰扶着他到了床上,把被子拉起来让他闻了闻,“这个没有吧?”
“嗯,没有。”
“那你再躺一下。”翟鸶钰扶着他躺下,替他盖好了被子,转头对满月说道,“满月,你去要壶开水过来。”
这边竟然是连开水都没有给过一壶的。
“是。”
满月很快就端来了一壶开水,翟鸶钰先倒了一滴在桌上,手指沾了一下,轻轻搓了搓。
就是井水。
很好,没有加料。
“满月,你等会儿到厨房去看看,让他们给你煮碗姜茶喝了。”
“好。”
姑娘真关心她。
翟鸶钰自己喝了两杯水,又给南宫策也倒了两杯,静水静心就送饭过来了。
两人端了不小的托盘,一个托盘上有两道素斋和两小碗饭,看起来味道还不错的样子。本来她们是准备端到南宫策那间客房里去的,满月在门口就把她们招过来了。
见南宫策在翟鸶钰这边床上躺着,静水静心都愣了一下。
“满月,帮忙。”
翟鸶钰一句话出口,满月就赶紧接过了她们手上的饭菜,摆到桌上去了。
“缙王,翟姑娘,请用饭。”
“莲王吃了吗?”翟鸶钰随口问了一句。
静水静心对视了一眼,两人明显都是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
“怎么了?”翟鸶钰便觉得有些怪异。
“莲王说他没有胃口,说之前就有人给他送饭菜过去,他也让她端出来了。”
“你们送了两顿?”
“不是,我们都没有送,莲王说那个给他送饭的人是静念。”
说到这里,静水静心的神情都有些惶恐。
“就是那个三个月前已经摔死了的静念吗?”翟鸶钰问道。
“是的!”静水静心用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