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什么?梨儿你说。”
对宋梨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此时见她开口,高氏也连即应声。
“是啊,有什么话就说吧。”宋仁修难得表态,此时他拿着鞭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实话其实在他的心底里,他是不相信田淑芬会怎么做的,可子嗣之事毕竟重大,他不得不小心为上!
“梨儿,我知道柳杏的死你很难过,但是这只是个意外,你不能把恨强加到我身上,对我胡乱造谣……”
想了想,觉得宋梨应该只知道自己假孕的事,而不清楚宋璇的情况!所以田淑芬故意这样说着,目的是想潜意识的给众人灌输——一旦她宋梨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语,那也是为了给柳杏报仇,故意信口雌黄污蔑的,皆不是真的!
“你错了母亲,我并没有为七姨娘而感觉难过,也更不会为她的死去迁怒谁。其实她有今天的下场,皆是她的因果报应,如果她当初没有心术不正的去害五姨娘,也许今天……也就不会有她的咎由自取。”
宋梨当然知道田淑芬打得什么主意,所以当即话说的干净,界限撇的清楚。
“呵呵……”闻之,知道自己的计谋没得逞,田淑芬干干的笑着,一脸尴尬。
“祖母,父亲,母亲说她是中途流产,来不及跟你们说这才造成了误会……可是,梨儿有法子证明她在说谎!这从始至终,都是一个精心的预谋,她田淑芬就是为了打压异己巩固自己的位置,而妄图混淆我宋氏血脉,让我大好宋家拱手赠给外人!”
说话间,宋梨一改平时淡然轻笑的样子,而是板起脸来表情正色,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什么?真的吗?!”随着宋梨的表情严肃,高氏不禁也更沉了脸色!
于是,点了点头,不再绕圈子了,宋梨开门见山,话说的直截了当:“不错!如果父亲祖母这个时候去看看我二姐宋璇……相信所有的疑团不用我说——便都能清楚。”
“璇儿?”宋仁修不明白宋梨为何会牵扯出宋璇,诧异中和高氏对了一眼。
然而他们这厢弄不清,那头田淑芬闻言后却差点晕倒,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抓住椅背才站稳住!
原来……宋梨她什么都知道!却还在这边将她当猴耍?玩得团团转!恨,她恨死了!
怎么办?要穿帮了!一旦璇儿的事被揭穿——那她真的是……临死不远了!
手,紧紧的攥着,很想就这么一下子晕过去!然而这时,正当田淑芬心中暗恨幽生时,宋梨的话悠悠自她耳边响起,幸灾乐祸,讽刺调侃:“母亲,精彩的在后头呢,你可不能这个时候晕哟……”
“走,去别院!”听完宋梨的建议,高氏立刻下令,马上行动!于是乎一伙子人往那个向来荒凉偏僻的小院出发,阵势庞大!
*“等等,干什么?夫人有令,这里谁都不可以进!”
走在最前面的是高氏的心腹翠珠,此时她是奉高氏之命先来打头的,可不想却被院门口的两个婢女拦下,因为她们没看到其身后的大部队!
“放肆!”看到翠珠被拦,高氏极不高兴,缓缓的走上前,脸色很是阴沉!
“她是奉我之命进去的,你们是放还是不放?哼我倒要看看,今天究竟是你们夫人说话管用?还是我这个老夫人说话管用!”杠上了,高氏明里暗里和田淑芬较着劲!
见此,那田淑芬面色惨白,没有办法只得命那二人退下,暗吃哑巴亏!
“奴婢不敢……”自动让出一条路,二人退下。
于是大踏步的往里走着,高氏一把就推开宋璇住处的大门,看到房里的宋璇正吃着东西,见有人来了,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便连即将手背到身后,想将手里的东西.藏起来,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做贼模样!
“你拿的是什么?!”高氏早就看见了,亲自上前去夺!于是掰扯中两人不让,最终各得了一半!
“这不是——”看清楚东西,高氏一怔,脸色随即大变。
而一旁宋仁修也同样震惊,上前两步,一把拿过那东西,表情阴晴不定:“这不是……不是我派人给淑芬送去的安胎补品吗?怎么现在是你在吃?!难道——”
猛的盯着宋璇看,宋仁修几乎是当场石化!
而似乎同样也意识到了,高氏脸色铁青,直接一抬手,让未有离开的三位大夫上前,进行诊断:“有劳各位大夫,替我给她把一下脉!”
“不,我不要!”
知道事情可能败露,宋璇拼命的挣扎想要逃离——可挡在她前面,高氏带来的几个下人皆死死的抓住她,将她强行的按回椅子上,一动不动,让大夫诊断!
“走开!你们给我走开!”口中大叫,宋璇不住的摇着头!于是得到指令,翠珠按着高氏的吩咐上前就是“啪啪”两下左右开弓,打得她晕头转向几乎懵了!
“这个可以了。”用布条将宋璇的嘴堵上,翠珠转身复命。见之点点头,高氏一脸阴沉,示意大夫可以开始。
“还是老夫先来吧。”仍旧是上次那个来过的大夫,率先搭脉,上前一步。
“咦,怎么会?这……”目光有些游移不定,似乎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站起身,没有开口,而是示意下一位上前,待三人都诊断好了再说结果。
“这……”同前一位一样,第二个大夫也是一脸为难,退到一边。
这时,轮到府中常客张大夫了,只见他并未上前,而只是静站着抿着唇,想了一下开口说道:“不要看了,其实早在一个多月前,老夫就已经为二小姐诊断过了,那时候二小姐刚怀胎一月有余,是宋夫人再三请求老夫保密,老夫这才没有对宋大人以及宋老夫人说的……”
张大夫不是傻子,眼下情况都到了这样了,自然实话实说,以免引火烧身。再者,他又没有乱说,只是在陈述事实,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一个外人,又怎好过多置喙?岂不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