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张凡从那硬币里感受到了魂气和阴间类法术,不出意外地话,这硬币上的法术,应该是小宁帮于山做的,于山身边,只有小宁会施展阴间法术。
张凡对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推断,所以,他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
但在场包括李瑾儿的众人,看向于山的眼神之中都充满了惊讶。
大家伙都感觉于山是真人不露相,也是个练家子,但李瑾儿则是把目光锁定在了那枚硬币上,因为她深知于山不会功夫。
李兴通满脸痛苦的揉着胸口,挣扎着起身,看向于山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忌惮。
“老六,把老管他们叫过来,让他多带些兄弟过来。”李兴通对着身后那名身材瘦小的男子道。
“好嘞!通哥……”身材瘦小的人应了一声,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这身材瘦小的人打扮非常特殊,穿着一身蓝色的马褂,头上还留着金钱鼠尾辫子,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单单看他的话,好像清朝的人。
“你们不都没吃完呢吗?”坐在椅子上啃着羊排的张凡扫了一眼众人道。
“没吃完……”于山率先回答道。
“我也没吃完……”立立哥接过话来。
“那别愣着了,快坐下吃饭。”张凡道。
“好。”于山应了一声。
立立哥也跟着坐下了,他夹起了一块甲鱼裙边放在嘴里,咀嚼了几下之后,还是没忍住,开口道:“张先生,于董,那老管是县里有名的大混子,凶狠手辣,手下兄弟近百人……半个月前,还砍了人双腿……”
“那就一块收拾了。”张凡淡淡的回了一句。
“呵呵……”李兴通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年纪不大,口气到不小。”
张凡咬掉了羊排上的最后一口肉,把目光投向了李兴通,就在李兴通洋洋得意之际,那羊骨头豁然从张凡的手上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噗”的一声,没入了李兴通的大腿了,顷刻间鲜血狂飙。
“啊……”
李兴通口中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哀嚎之音,“噗通”一下跪倒在了地面上。
“通哥……通哥……”
“通哥,您没事吧……”
李兴通的狗腿子们立即做出了一幅十分关心的样子。
“咱们继续吃。”张凡说话间,再次随手拿起了一块羊排。
“哦……好……”立立哥连忙应了一声。
“你给老管打电话,让他把单喷带过来。”李兴通忍者周身传来的剧痛,在金钱鼠尾辫男子耳边小时道。
“好!哥!”金钱鼠尾辫男子应了一声。
两人交流的声音很小,于山他们没听到,但耳力超群的张凡却听的一清二楚。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后,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很快,一个脑袋上有一个十多公分刀疤,长着一双蛤蟆眼,一脸横肉的男子出现在了张凡的视线中,此人便是老管。
老管手里提着一件西装,西装之下藏的正是那把单喷,而且,在老管身后,还跟着一众手持片刀的小弟们。
“我吃的差不多了,你们继续吃,接下来的事交给我就行了。”张凡拿了一张纸擦了擦嘴和手,然后,起身向着老管的方向走去。
“老管,就是那小子把我腿伤成这个样子的,他手段很强,快用单喷打他。”李兴通开口道,催促了一句。
“好的,李少爷。”老管应了一声之后,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直接把西装拿掉,露出了那黝黑的枪管,然后,直接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闷响从枪口处传出,一颗铜质子弹金制向着张凡的方向飞了过来。
子弹飞向张凡的过程是非常快,除了张凡这份眼力之外,谁也看不到子弹的具体轨迹,就在子弹距离张凡还有二十公分的时候,张凡伸出双指,稳稳的把子弹夹住。
本以为子弹会洞穿张凡胸膛的李兴通、老管众人,在看到这一幕后,面色微微一变。
他们的脑海都同时闪过了一个念头,这……这还是人吗?这是神仙吧?
就在众人惊讶之际,张凡手一甩,子弹向着老管的方向飞去,老管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子弹“噗”的一声没入了他的肩胛,在巨大的力量和疼痛之下,老管直接躺倒在地。
老管的手下“稀里哗啦”的扔下手里的片刀,一股脑都跑了,他们哪是徒手接子弹的主的对手?
这时,张凡也走到了李兴通的身前,李兴通看向张凡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乞求道:“哥,老弟知错了,您别跟我一般见识,今天这顿饭,老弟请了!以后您再这包房吃饭,老弟绝对不打扰。”
“哥,俗话说的好,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们通哥也知道错了,也跟您道歉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您说呢?”金钱鼠尾辫男子道。
张凡就跟没听到一般,一脚踩在了李兴通大腿上被羊骨头洞穿的伤口处,然后持续用力,刚刚有所缓和的伤口,再次溢出了大量的鲜血。
“啊……”
李兴通身体剧烈抽搐,痛苦的惨嚎着。
“哥,你这么做事就不地道了,您功夫的确强,可功夫强不代表就能肆意妄为,不要忘了那句话,一山更比一山高!”金钱鼠尾辫男子的瞳孔微微一缩,那语气之中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我不地道?呵呵……这小子骂我们是畜生的时候,他地道?他横行霸道,欺辱妇女的时候地道?这都不是地道不地道的事了,是违法犯罪的事。”张凡淡淡的回了一句,“看你这身打扮应该是装古代的师爷,你长那个脑子了吗?”
张凡这一番话说出,金钱鼠尾辫男子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他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看向张凡的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怨毒。
张凡猛然抬腿,一脚踹在了金钱鼠尾辫男子的胸口,金钱鼠尾辫男子的身体宛若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