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第171章
“上班。”邵湛庭说着。
温稚更懵了:“可是我不想上班。”
她是疯了才会跑去他的公司上班。
看着女人扒着门板一脸防备抗拒的模样,邵湛庭神情淡然,直接将手里的袋子放在地上。
“给你二十分钟,下楼,不然你就穿着这身去吧。”男人说完,没在理会她,转身走了。
温稚听着那蛮不讲理的话,被噎的说不出话了。
好半天,拎起地上的袋子,进了屋。
她不知道邵湛庭今天是抽什么风了,但是她清楚自己要是不照做,他真的会把穿着睡衣的自己拎到公司去。
温稚黑着一张脸,去洗漱了。
梳洗好之后,温稚将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是一套浅色系的OL套装,相比她之前在易恒的那套,更年轻时尚一点。
温稚换好衣服,头发随便盘了起来,就下了楼。
邵湛庭正在餐桌前吃早餐,看到温稚这一身,眸底划过一抹暗色,嘴角弧度清浅的上扬了几分。
她倒是穿什么都好看。
“过来吃早餐。”
温稚看了一眼餐桌上丰盛的早餐,一想也知道是他叫人送过来的。
都是很精致的糕点。
想到安安和傅迟每天享受的生活,温稚也没客气,吃了起来。
“我能不去上班吗?”女人吃着虾饺,有些郁闷的看着他,表示抗拒。
邵湛庭看了她一眼:“不能。”
温稚被这果断的拒绝弄的说不出话来了,好半天,又问:“那我去你公司做什么呀?我学历很低的,什么都不会。”
听着对面的小女人脸不红气不喘的贬低自己,邵湛庭倒是笑了:“是吗,我看你在易恒的时候,很挺有能耐的。”
温稚眨了眨眼:“财务部的小职员,我觉得我大概能胜任。”
邵湛庭看出她的小聪明,哼笑一声:“没关系,你什么都不用会。”
顿了一下,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拖腔带调的开口:“穿漂亮点,当个花瓶就行了。”
温稚:“......”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然后,温小姐就不高兴了,把筷子一扔,不言不语的瞪着他。
却没有一点威慑力,倒是像娇嗔的撒娇。
男人心情倒是极好:“乖乖听话,过两天让你去见你弟弟和侄子。”
这句话一出,温稚顿时愣住了,随后巨大的惊喜冲上来,眼底闪闪发光,身子前倾,欢喜的惊呼。
“真的吗?什么时候?”
邵湛庭思考了片刻,看向她:“看你表现。”
温稚心情顿时好了,毕竟,这么长时间来,这个男人终于松口了,好歹她努力也有了方向。
那就是,当一个称职的花瓶!
“好的,邵总您用餐愉快,我马上下来。”
说完,小女人欢快的蹦跶着上楼了。
邵湛庭看着面前的早餐,片刻,轻笑出声,她倒是好满足。
吃过早餐,邵湛庭又等了一会,温稚终于下楼了。
看着那像只花蝴蝶一样蹦跶下楼了的女人,他略微一怔。
温稚盘起的头发放下,垂在肩头,妩媚娇柔,刚刚素颜的脸上这会化了个精致的妆容。
配上那身极显身材的套装,看上去就和只妖精似得。
到真是个令人赏心悦目的花瓶。
男人不知道自己该气该笑,好半天,冲她招了招手。
温稚这会心情好,有求必应,蹦跶着就过去了。
男人顺势伸手,将她带进怀里。
温稚仰头看着他,笑眯眯的问:“这样的花瓶邵总满意吗?”
邵湛庭嘴角微勾,指尖扫过她的红唇:“目前还算满意。”
温稚笑的更加娇媚了:“那我好好表现,争取让老板更加满意。”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漂亮女人,靠在他的怀里,娇滴滴的喊他老板,说让他满意。
那种令人惊讶的程度,不是一般的大。
让邵湛庭瞬间眸色加深了几个度。
男人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好,我等你看你的表现。”
温稚嘴角边的笑差点没绷住。
然后匆匆推开他往玄关走去。
邵湛庭低笑一声,跟着走过去了。
......
车子快到公司的时候,温稚犹豫了一下,转过身问道。
“那个,你要不要把我提前放下,我自己过去?”
男人‘嗯?’了一声,之后回道:“不用。”
“我觉得用的,咱们一起去公司,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
邵湛庭并不在意:“什么影响?”
“就是一定会有人说,咱们两个关系不纯洁呀,然后我是靠关系进来的呀?”温稚单手托腮,细数着。
邵湛庭闻言眸子微闪,侧头看向她,语气幽幽:“那你觉得,我们的关系,纯洁吗?”
温稚:“......”
说起来,还真不太纯洁。
温稚有些闷闷不乐,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甲,不说话了。
反正自己就是来当花瓶的,还要什么脸面,说就说呗。
虽然这么想,但她心底还是有些发堵,看向车窗外,抿着唇脸色不太好看。
邵湛庭看了一眼车窗上倒映出的女人落寞的神情,眉心微动。
好一会,快到邵氏集团的大楼,邵湛庭提前一条街把车子停在路边。
温稚转过头,看向他,疑问:“怎么了?”
邵湛庭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侧目看她:“自己走过去,我一会让人下楼接你,嗯?”
温稚闻言,怔了一下,随后漾开笑意,点了点头:“好呀。”
看着女人再度笑起来的样子,邵湛庭嘴角不自觉跟着勾起,抬手揉了揉她的柔车欠的发丝。
“乖,去吧。”
温稚欢快的下了差,弯身歪头冲他摆手。
见她这模样,邵湛庭嘴角笑意抑制不住,收回目光,开车离开了。
温稚松了口气,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其实她觉得自己挺矛盾纠结的。
她想要颜面,可偏偏,她所做的事 ,早就颜面尽失了。
她和邵湛庭离了婚,而他也有要结婚的对象,自己却又和他住在一起,保持着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虽然没有逾越那条防线,但又有什么区别呢?